拉练途中休息的士兵。特约记者仇成梁摄影

兵哥哥，你梦到了谁？

老兵哥哥，你是梦到家中白发苍苍的老妈妈吗？要不，你嘴角的微笑怎么那么幸福？

新兵哥哥，你是第一次走这么远的路吗？你是第一次在寒风中睡的这样香吗？

你梦到了谁，是刚刚认识的女友吗？要不，你嘴角的微笑怎么那样甜蜜？

兵哥哥，飕飕的风，吹得你身下的枯叶沙沙作响，你不曾醒来；冷冷的寒，一次次侵袭你的四肢，你不曾醒来。为何，一声哨响，你猛然立起？

兵哥哥，过年了，人们都踏上回家的路，为何你的目标是荒山野岭，为何你爬坡上坎，翻过一座又一座山，反反复复，走了一条又一条路？为何，你躺在冰冷的路边，睡在寂寞的田头？

兵哥哥，天寒地冻，你冷不冷？

虽然看不见你的脸，但我知道你是谁；虽然不知道你来自哪里，但我知道你为了谁！兵哥哥，睡在寒风里的兵哥哥，睡在田边的兵哥哥……